一月歌

耶,好冷哦

【随感】日常迫害

一些废话的整合搬运,有一些已经放在短梗合集里面了。大概包括以下内容:努门诺尔与晨星/ 沦亡中的黑暗/走到图娜小山/神话中的死亡/滋儿哇乱叫/一点树须/对辛国的一些迷思

完全就只是没有什么逻辑关系的随感存档

 

【努门诺尔与晨星】

记得当年看完宝钻最喜欢的一章是努门诺尔沦亡史,真的好棒啊,恢弘之地如何扬着黑与金的帆走向灭亡。几句话就刻画出来的画面死寂而冰冷,那种狂妄是有毒的,那种疯狂是迷人的,而之后毁灭的声浪震耳欲聋。

但是这几个月因为在专注嗑埃兰,回过去翻这几页,反而获得了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意外酸爽体验……

 

努门诺尔的诞生之时,伊甸人追随着晨星,跨越大海前往被准备好的土地,此时,“大海风平浪静,犹如轻颤的镜面。”而这个岛屿被称呼为“埃兰娜”,星引之地。

而努门诺尔沦亡时,努门诺尔的舰队顶着西方的威赫出发了,“海上几乎无风……天地一片死寂,大海静止不动。” 

两次,穿过静海。

 

“但是我的先祖埃雅仁迪尔岂非还活着?”塔尔-阿塔那米尔如此反问维拉的使者,望着天空的星辰,看着那颗曾经希望脱离世界、并不追求永恒的星,他们心中绵延而起的,是对于永生不死的渴求。

“……努门诺尔的大船不时沉没,不得归港,而这样的惨剧是自从埃雅仁迪尔之星升起以来从未发生过的。”到阿尔-法拉宗时期,在转而对向黑暗的崇拜和火祭坛中,他们的船开始沉没了,航海家的后裔们终于开始被海难击倒,他们开始感到恐惧。

“但最有可能的是,你们将在无星引导的情况下逃离星辰之地,因为这里已经被玷污了…… 我也不可能像很久以前的埃雅仁迪尔那样向你们显示什么征兆。”阿门迪尔对他的家人们这么说,他试图再一次去往西方,去祈求诸神的怜悯和宽容。然而,“世间再没有他们的音讯,没有故事提及他们的命运……人类不可能第二次由这样的使者获救。”

两次,向西祈求。

 

“但是,踏上阿门洲的阿尔-法拉宗与他的将士们,则将被崩塌的山峦活埋。据说,他们被囚在被遗忘之穴里,直到末日之战和审判之日的来临。”

“而赠礼之地安多尔,诸王统治的努门诺尔,埃雅仁迪尔之星的埃兰娜,也彻底被毁灭了。”

两次,有人踏上蒙福之地,随后获得永恒。两次,土地垮塌,大地的形貌改变。

两次,有人走上图娜小山。

而之后掩埋法拉宗大军的山崩,是否也将这座山丘上的白城一起毁灭?

 

而晨星在天上,看着一切发生。

看着自己后裔一路走向灭亡, 难怪之前汤上有人说埃兰和胡林其实有些共通之处……

 

Nome里有一句,努门诺尔人【They were also proud of their ancestry………descent “from Earendil” or “from Beren and Luthien” were their chief titles to nobility.】再次想起来,忍不住觉得可能和我们自称“炎黄子孙”和“龙的传人”一样哈哈,是一种非常昂首挺胸家喻户晓的自豪宣言。

那说不定埃兰也可以封个“努太祖”之类的,露露可以获称“露圣祖”…而且努岛人确实可以自称“星辰的子民”耶(精灵们:?)

等到第三纪元的时候,法拉米尔他们吃饭前也要朝着西方行礼示意。这些努门诺尔的后裔们,总是渴望着大海和西方,其实也是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乡愁”在吧……某种程度上,这和依旧滞留在中土的高等精灵们也有着共通之处,对着回不去的往昔荣光和土地有深深的怀念,但也只有怀念了。

想来,中土的“高贵”和“悲伤”这两个词,几乎都是绑定出现的呢……

 

【沦亡中的黑暗】

在努门诺尔最后的五十多年里,索隆蛊惑了阿尔-法拉宗转去信奉黑暗之主米尔寇,说他是“万物的主宰”和“自由的赋予者”。随后,这种崇拜从黄金大帝扩展,绝大多数人也跟着效仿。白树被砍到,唯有伊西铎救下了一颗果实,山丘中央建设起神殿,巨大的圆顶上铺着白银,随后被火焰祭坛熏黑——火焰,燃烧的先是白树,随后是性命。

以折磨、以流血、以邪术,索隆让一整个国度的人去崇拜米尔寇,并进行祭祀……为何?

或许,这些对于黑暗的渴望和呼唤,这些盲目的信仰和残忍的手段,真的可以唤醒在虚空中被囚禁了三千年的黑暗之君?凡人们逐渐阴暗的眼神和飞溅的鲜血,真的可以成为他的力量与锚点,让其从放逐中……被唤回?

咚咚咚,在祭坛上,敲响了献祭时刻的鼓乐。

咚咚咚,无辜的人被按在地上,斩断头颅。

咚咚咚,浸满狂热的欢呼和颂词从赠礼之地一路往上,穿过云霄。

咚咚咚,是什么东西苏醒过来,蜷着指头,从虚空外,敲响黑夜之门。

 

……而门外有着唯一的守卫,在飞鸟不能展翅、肉体凡躯不受保护无法行走的寂静里,看守着大门。

 

赞美黑暗的主宰米尔寇!那声音一开始隐秘,随后越来越响,几乎扩展到整个岛屿。

有什么东西从门里出来,朝着守卫亮出獠牙。

杀死那些憎恨国王的叛徒!火炬一个一个点亮,忠贞派被按到在地,他们死前看到的是被烟尘遮盖的天空。

那些狰狞的怪物越来越强大,它们要往下去,去往正在燃烧着的地方,那里在呼唤它,在渴望它,在奉养它……

只有一颗星挡在前方。

 

于是,祭坛上鲜血散布,土地深陷疯狂和恐惧;而高空之上,有着不为人们所知的对抗在持续。每死亡一个人,大敌的势力就更强一分,每一次有人转投黑暗,它便更有力量……刀锋割破忠贞派的喉咙,黑影也开始舔舐晨星的血肉。

你的子孙们在呼唤我呢,它说,为何要阻拦?为何不达成他们的愿望?

低头看看吧,它说,你在天上呆了太久了,你以为你在保护他们吗?你在守卫什么?

看,有人想要效仿你去对维拉们祈求呢,它说,你猜,还有没有第二次?

你要不要去亲口问问他们?它说,再去众神的座前,去问他们。

法拉宗的舰队朝西而去的时候,高空之上,凝聚的烟云也朝着晨星扑去。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敌人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挥出的长剑这一次却什么也没有斩到,停下来,好一会儿,才能听到巨大的、土地撕裂的声音,和自深渊之中传来的狂风呼啸。

他往下看,他从高处往下看。

世界正被一双巨手重新塑造,被改变、被弯曲、被缩小、被取走……在这片重新平静的海洋上,不再有一座星型的岛屿。

……也不再有陆地可以让他停歇。

 

【你走了多久?】

经历了四年的航行后,汶基洛特抵达埃尔达玛海湾。之后,穿过卡拉奇尔雅裂口,到图娜小山上的提力安白城,这段在地图上看来极短的距离,埃雅仁迪尔独自一人,徒步走了多久?

半天?一天?三天?……十天?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当他走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走在自己的祖父、母亲、老师们曾出生、成长又离开的土地上,走向他们曾挚爱的城时,他是什么样的神情?他拒绝了妻子与水手们的跟随,确定自己正在走向注定的死亡、审判和怒火,他抱着这样的目的,往前走着,在这孤独一人的路上,他在想什么呢?

等他踏入白城,踏入这座他从未得见,却就像是故乡的城时,他在想什么呢?他是否以为闯入的是迷雾群岛编制的又一个幻境?

这条街道看起来如此熟悉,似乎下一秒就会有金发的领主朗声笑着从拐角处现身。这些喷泉看上去来自他的梦里,仿佛还能听到有人在其中演奏乐曲。这棵树看上去就像是他曾经触摸过的那棵,只是应该更加高大了、更加明亮了———而这也恰如他回忆起刚多林。

于是他用自己的母语大声呼唤………呼喊谁的名字?他风尘仆仆,不再是六七岁的孩子,他跨越贝烈盖尔海来到这片土地,准备好迎接注定的命运……可却像是闯入了不经意的梦里,虚幻的、不敢提起的、刻在心中的梦里。

他穿过每一条街道,在高塔下、在广场上、急急地走过每一个路口,就好像有一个金发的孩子在他面前奔跑着引路,与他一起呼唤每一个记得的名字。

穿过山的裂隙后,有一座绿色的山丘,在绿色的山丘上,有一座洁白的城池。

呼喊那些名字……呼喊曾经在这座城里、也在那座城里的名字,用每一种语言,在空荡荡的、像是故乡的城里。有一瞬间,以为会有人笑着出来欢迎,会有轻快脚步声响起在晶莹的街道上,就像是曾经。

空的,空的,这城是空的。

他喊不动了,他的喉咙嘶哑了,他的泪干了,他终于转身的时候,在想什么?

……而确实有人听到了他,在远方,自空空旷旷的城里,曼威使者的声音响起。

“Hail Eärendil!”

混沌的幻境和往昔的薄影一同碎裂,他在蒙福的土地上,他真真切切站在传说中的土地上。

他是信使,正如他的父亲。

他踏入的是一座陌生的城。

 

【星与鸟】

“她变成了飞翔的鸟”和“他变成了天上的星星”真的很像是一种对于死亡的婉转描述,是在对孩子解释“永远的失去”这件事情的时候所会采用的比喻……

传说会演变,对于死亡的比喻会逐渐成为真的故事,而或许他们确实也早就不在人世,因为去往西方的路,有海洋,有冰峡,有梦……还有死。

露西恩选择了最后一条路,他和她,是否也一样?从悬崖上落下,直面暴风和礁石,他们有没有在丧失希望后,选择这条路?或者,被迫走上了这条路?

于是不得回返的判决顺理成章,于是再也没有哪一双凡人的双眼见过他们。

人们只是宁愿去相信,大希望的到来不是以这样冷酷的付出为代价,宁愿去相信,那些用于说服孩子们的比喻是真的。

人们默契地不去靠近那座孤零零的、远离城镇的白塔,它像一座碑。不细说在圆形的世界里,夜晚的星必然不会再有机会靠岸,不去细究传说故事之后的真实和结尾,不去直面残忍的终局……只是依旧传唱着,白鸟每天迎接白船,诗歌里有着飘渺而快乐的结局。

 

 

【滋儿哇乱叫】

虽然一直都很喜欢埃兰啦,但是集中搞他其实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想了想归根结底是十月还是十一月那段时间,下班的时候,总能在天边看到金星。真的好亮哦,在还没有黑彻底的天空里,在城市的灯火和车流上,依旧在天上能够一眼看到。

所以这样想,也更加能理解在虚拟的世界里或是现实的世界里,那些对于明月、对于星辰的赞美。在如墨色的夜晚里,在疲惫和迷茫的时候,看到它们始终在那里,不因岁月而苍老,不因孤独而褪色,我们望着它们,就像是我们的先祖望着它们一样,它们也望着我们,穿过时空和距离,总会让人想要落泪。

无论什么样的倾诉它们都会倾听,无论什么样的人它们都会照耀,一切发生的事物都不会改变它们,但是它们却一直都在那里……仅仅是存在,就已经足够了。

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比尔博的诗歌里,把晨星称呼为“The Flammifer of Westernesse”;

而重铸之后的纳西尔圣剑得名为安督利尔,意为“Flame of the West”。

……说没一点关系那我是肯定不信的!(拍桌(毕竟都叫大希望小希望了(而且埃莱萨宝石也叫埃兰宝石(这就是传承(这就是血脉(耶(再这么着也起码说明了比尔博和阿拉贡深刻的诗歌修改互助同好会友谊(所以,有没有,这两个人,形如退休老大爷,互相念自己写的诗歌的然后彼此点评嫌弃的那种喜剧场景可以看……

小埃斯特尔:My lord,我有一个问题

埃尔隆德:恩?

小埃斯特尔:假如我见到了您的父亲的话,我应该喊他爷爷,还是应该喊他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47)祖父?

埃尔隆德:……。

埃尔隆德:你可以直接喊他埃雅仁迪尔。

埃尔隆德:他会很高兴的。

 

另外说到幼崽状态,刚多林的陷落里六岁小埃兰真的是个很甜的孩子,会被墙上的火光吓哭,但敌人出现时却不害怕,叽叽喳喳跳来跳去,还会咬人(受害者:鼹鼠),走完隧道的感想是“再也不想走了,后面有狼骑士追着也不想走了”,但是要抱他或者让他骑马的时候又不肯,因为“你们看起来都很累啦”,同时“刚多林穿盔甲的战士是不骑马的!”,迈着小短腿嘚嘚嘚就跟上了……而他的“盔甲”,是伊缀尔在战事开始前给他套上的定制小锁子甲哈哈哈怎么回事啦这个骄傲的小样子。

是活泼可爱话唠爱动柔软甜美的半精灵幼崽!

 

关于Aiya,除了“Aiya Earendil”之外,这个词的另一个出现场合是芬巩在泪雨之战里,“Utúlie’n aurë! Aiya Eldalië ar Atanatári!黎明将至!向精灵和人类的先祖致敬!” 就,这种跨越时间的对应感……之后带来黎明的晨星,正是“精灵和人类的后裔”。

 

【一点树须】

双塔里,树须给梅里和皮平念了《塔萨瑞南的柳荫地(In The Willow-meads Of Tasarinan)》,里面提到了一些贝烈瑞安德的四季旅游胜地,并附赠推荐词。这么看来树须第一纪元的时候没有少到处乱跑哇,大概年轻时候的树人脾气都还比较,恩,不那么沉稳?容易被鼓动?甚至都有主动殴打矮人的剧情……考虑到树须大力夸奖了多瑞亚斯的森林,有可能辛国、凯勒鹏等等历来热爱森林的辛达精灵,都在日月升起之前就和树人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所以树人们在多瑞亚斯覆灭时的怒火也十分猛烈……(之前脑洞过是灰袍发现了树人并且开始和他们说话,和树说话这种剧情太适合他了hhh)

前两天和午阳聊,说到可能恩特们大概也是在愤怒之战前就已经有了预感,开始逐步往东迁移,离开了贝烈瑞安德,虽然很可能拖拖拉拉走了非常非常长的时间……参考德鲁伊甸人!

那或许有可能这群殴打矮人的树人,正是在离开这片土地的路上呢?却听闻故友被杀,于是掉头就来,为之报仇。

顺便虽然梅里和皮平虽然对于树的诗歌兴趣不那么大,但是要是莱格拉斯同志的话,大概会超级激动且开心嗷嗷大叫(不

叶子:还有什么!多说一点!!啊啊啊我也好想去那片森林啊——

树须:呼姆,那我再和你说一说花楸树的美丽动人之处在于……

马后座上的吉姆利:我脸都要听绿了。

 

另外翻到多松尼安的词条才注意到,巴拉希尔在骤火之战救助芬罗德而获赠“巴拉希尔之戒”时,贝伦已经二十二岁了……那他当时是不是也在场呢?

所以在纳国斯隆德,或许并不是贝伦和芬罗德的第一次相见。可能,贝伦曾经也是用长枪为掩护组成人墙,护送芬罗德的最勇敢的战士之一,他或许也曾与这位高贵且美丽精灵王并肩作战,也见到了他给出允诺时的真诚和坚定。

只有十年的间隔,贝奥一族便已彻底失散,曾经的故土上,最后只有贝伦一个人在流离。而他再次与这位他们曾经堵上性命去保护的精灵王相遇。于是芬罗德看着这个人类,在辉煌的殿堂里,想到他与贝奥一族的一次次相遇,在森林里,在战场上,在和平中,在战火里,一切爱与友谊,一切守护和信赖,所有往昔,从血脉到誓言,这个人类几乎是仅存的证明了……他们在为他献出生命时毫不犹豫,他又怎会辜负这段友谊?

 

【一些灰袍】

换个口味琢磨一下灰袍。他其实还蛮有攻击性的,作为一国之君的立场和判断都非常鲜明…并且充满嘲讽力,是那种嘴上不会饶人的类型,根据他自己的原则,会原谅,但却不会妥协…

所以虽然很多泪雨之战相关的都觉得他不出兵不够顾全大局,但从他的角度,大概会直接从鼻子里哼一声也说不定。如果说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为了抗击黑暗的大敌,所以应该去向他人妥协和付出,那这么说的人,为何自己却不愿意为了这样的大局而妥协呢?为何他们的骄傲却毫无收敛呢?莫非这大义,只是用来迫使他人来放弃自己的立场,并屈从于不加掩饰的私心?

而且我想,除了脾气上过不去之外,他很可能压根就完全不觉得进攻是一种值得考虑的措施,他绝不会用自己子民的性命,去替别人夺取他们根本不打算和别人分享的光。而且若为了更多人的和平,他更加不会去选择一场在他的判断和预见中,是必输的战争。

………所以灰袍好难迫害啊,只能关门放贝伦了!

 

灰袍很明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你刚他他就刚你,你怼他他怼的比你更大声,但是如果让他看到你很不容易,非常努力了,那即便目的没有达成…也就心软了哈哈哈哈哈这么一想其实还是很好对付的

我流灰袍如果知道针对他的嘲讽大概会直接呵呵回去:“只有具有能力保护的才能称为主人?所以他们已经放弃了对宝石的所有权吗,真令人感动。”“躲在迈亚的庇护后?那他们要不要把几千年来从维拉那里获得的知识和能力都还回去再来说这句话?”——这样子,非常嘴欠暴躁不饶人,容易被打(。

 

另外说到灰袍和宝钻,看了一下wiki的年表,很意外,从胡林给项链,到灰袍被杀,只有1年的时间差。而宝钻说是他在拿到了矮人项链后才加重了对于宝石的执念,结合lost tale里甚至就是矮人项链上带有的诅咒让人痴迷,那或许可以说灰袍后期带有“固执/ 盲目debuff”的时间比料想的短哎……基本就是刚刚开始发昏就直接挂掉了(角色形象更正ing

而且在胡林的儿女故事线里,辛国都始终都是温和、威严且有判断力的,虽然是处于“持有宝钻”状态,但完全没有因此产生任何额外的情绪波动,甚至于比之前“贝伦debuff”的情况下更加冷静。所以COH里他对于局势的判定也一直都非常鲜明且坚定,不是正面作战的时机,也不会将子民暴露于危险之下。而如果不是他自己之后挂掉了的话,这个判断也确实是正确的……

另外我自己很喜欢的一个点是,灰袍他是明确有“预见”的能力的,比方说提前梦到人类而心烦意乱,这就很有意思了hhh 他可以获得一部分额外的剧本,但是怎么解读显然是很有个人偏差了……

那说不定露公主的一些超自然能力,除了来自于美丽安,也有她爹的部分功劳XD 忍不住觉得莫非其实是泰勒瑞一族有着更强的预知的天赋,所以芬罗德哇盖拉呀都有点掐算技能在的(

总之啊,阿灰,你死得好惨啊———(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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